吴昌硕是怎样从零基础到《石鼓文》第一的?
把《石鼓文》一个字一个字写好不是特别复杂与困难,这通过吴昌碩的高徒们所临写的《石鼓文》质量能够解读出。
吴昌碩的***们尽管掌握了书写技术,却无力控制《石鼓文》通篇书写时的格局把控,疏密变化所产生的韵律互动,章法不能有效表达等……这些内容才是《石鼓文》的核心。
吴昌碩可以说是先秦人的转世,他来传递了三千年前《石鼓文》的书写方法。
秦人性格豪迈与率真,唯我而独尊的气势……
这些东西都隐藏在《石鼓文》之中,这对于被奴化的人来讲,不但看不明白,简直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因此,真正的大***必有一个“缘”字在起作用,能喜欢上《石鼓文》本身就是个不简单的人,最起码是个吃饱饭没事干,学习了一个社会不流通,常人又不认识的文字!
这种在当今的功利社会,做看不懂的事何苦呢?
吴昌硕毕生都在临习《石鼓文》,研究吴昌硕的人是这么评价的:吴昌硕成就了《石鼓文》,《石鼓文》也成就了吴昌硕。吴昌硕在《石鼓文》的基础上,将金石篆隶互相掺揉结合,书、画、印互为取法,烩成一炉,融会贯通。《石鼓文》对吴昌硕非常重要,既是起点也是过程。从来没有一个书法家能够精熟到此程度,也从来没有一个书法家能够用一己之力将一个碑帖推上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据说吴昌硕学习非常刻苦,每天早起三更,临池不辍。我们在评价一个成功者时,往往只看到表面的成功,忽略了背后的艰苦付出。越是成就大,付出越多,吴昌硕也是。他自己说“一日有一日境界”,看见其努力的程度。
吴昌硕是如何从零基础到《石鼓文》第一的?
颜二认为,除了吴昌硕本身固有的悟性外,努力和坚持不懈是最大的因素。“毕生临习”,有谁临一个帖临一辈子的?每天坚持,“一日一境界”,他不仅坚持,还很用心的努力,不是敷衍马虎的那种,否则不会是一天一个境界。另外一点,就是善于取法借鉴,以隶书笔法些篆书,取法于邓石如、吴让之。
石鼓文被历代书家视为习篆书的重要范本,而几千年来,对《石鼓文》临习最多、最深且最有独到之处的当数吴昌硕。大家之所以成为大家,并不仅仅靠天分,而是比常人付出百倍的刻苦努力!吴昌硕(1844.8.1—1927.11.29),原名俊倾,字昌硕,浙江安吉人。我国近、现代书画艺术发展过渡时期关键人物,“诗、书、画、印”四绝一代宗师,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与任伯年、赵之谦、虚谷齐名为“清末海派四大家”。
吴昌硕早年的篆书并没有受《石鼓文》的影响,此时他尚处于博***众长的学习阶段,个人面貌尚未形成。光绪十年(1884)是吴昌硕篆书创作实践中的一次重要转折,吴昌硕开始接触《石鼓文》拓本,对其后来的书法产生重要影响。从此“一日有一日之境界”,终于炼成一代***,成为“石鼓篆书第一人”。已是古稀之年的吴昌硕,两年前被选为西泠印社社长,翌年写成大名鼎鼎的篆书《西泠印社记》。对于临摹石鼓,吴昌硕有了更多的感悟,宜重严而不滞,宜虚宕而不弱不管吴昌硕早年如何学习杨沂孙,晚年如何醉心于《散氏盘铭文》,《石鼓文》却自始至终都是他反复临摹、学习、体会的范本。《石鼓文》成就了吴昌硕,吴昌硕也让《石鼓文》得到传扬,可谓彼此相互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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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怎样从零基础做到《石鼓文》第一的,这就要从其学书经历来看了。
吴昌硕,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浙江孝丰县鄣吴村(今湖州市安吉县)人,晚清著名的书画家,篆刻家,“后海派”的代表,西泠印社首任社长,与任伯年、蒲华、虚谷合称为“清末海派四大家”。
其楷书初学颜真卿,再学钟繇;隶书遍临《张迁碑》,《石门颂》等。
吴昌硕早期的篆书用笔受邓石如,赵之谦,杨沂孙影响较大。
这些都为其打下了深厚的书***底。
其三十多岁的时候才开始学《石鼓文》。
其学习《石鼓文》,能做到数十年如一日,深研细品,融会贯通。最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其曾言临习《石鼓文》的体会:“余学篆好临《石鼓文》数十年从事于此,一日有一日之境界”。可见其用功之深。“一日有一日之境界”,也说明其善于思考,学为我用。在被“馆阁体”笼罩的清代社会,敢于突破传统,摒弃陈规,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才情。
吴昌硕所临《石鼓文》,下笔烂漫恣肆,体势左低右高,变《石鼓文》的圆方结体为长结体,形成了其古朴丰茂,遒劲凝练的独特用笔。
江南一景扇子怎么辨真***?
扇面是中国书画形制中最具特色的一种,是艺术与实用的巧妙结合体。有些书画名家很喜欢作扇形幅式的作品,如齐白石、黄宾虹、陆俨少、吴昌硕与潘天寿等等。他们为世人留下了许多精妙无比的扇面制式作品,现在深得藏家的青睐,已成为市场上的抢手货。
扇面形制具体样式有二种:团扇与折扇,平时常见的是折扇样式。在折扇形制材质上创作书画,约定俗成地具有“一纸俩作品”的特点。通常是一位或二位书画家在扇面的一面作画另一面写字,一字一画之间彼此带有相配套、相印证的意思。还有一点不能不说,扇面作品的两面内容其题款部分多半会出现相同的上款(赠受者名字),这会让许多人在未看清作品的内在品质之前,在心里就已产生“出处明确”的感觉,进而对作品的客观状态会有所不顾--麻痹大意起来。
有了上述这些因素作为前提条件,那么***者实际上只要对某书画名家某件扇面作品其中的一个面,即或是“字”或是“画”施行“绝对克隆”或“相对克隆”后的“偷换”操作,而且***水准不算太差的话,就可大功告成。这对收藏界的多数人来说都将带来较大的挑战。当然,折扇作品材质的剥离与拼合工艺并非没有难度,但***操作也还有退路,若操作者不能保证原折扇外观“天衣无缝”时,还可以将扇子作分离状处理,即把成扇剥离开,将“字”配置在“画”之上紧挨着装裱成镜片格式,成为“合二为一”的一件完整的扇片作品。
辨识“扇面偷换”的书画赝品,最关键的问题是鉴藏者要避免犯“以点概面,以偏概全”的错误。很多自信的人往往因见到“真”的内容了而忽视“***”的客观存在,反之,也不可因“***”而全盘否定一切。正确的作为应该是对每一帧(每一构件)书画的笔墨造型状态统统都要做认真仔细的辨察,做到辨明是与非;其次是对扇面材质的特性必须得了解,因为是熟纸性质的,所以作伪的成品其笔墨会相对轻浮些,笔线多半不能沉浸入纸,造型也可能是走样不到位的。